“这次亏了多少？”作为生意人，莫天跃最先想到的还是金钱方面的问题。

“差不多五亿吧，”夏雨之前的卡上有六个亿，现在只剩一个亿不到，而且还有几份代言合同没有解决。

“怎么这么多？”莫天跃纳闷。

“这算少的了，”夏雨诚实：“我之前的大分代言都有限制条款，现在名气降了不少，对方肯定不同意继续付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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